接着,她的呻吟声渐渐低沉,我知道她还正研磨着肉臀,寻找他湿热的舌头。
直到最终站的地铁录音再一次响起,我才松开她的口,舌头从她的嘴里抽离,里芙瘫软在我的身上,大口的喘着粗气。
“是,”秦梦芸报以一笑,差点看呆了那妇人,原先秦梦芸虽还有余怒,微扳着脸孔,也难掩那娇媚容姿,现在她转颜一笑,启朱唇如樱桃初破,丁香微吐处声气甜美,真有绝色之姿,教人一见忘俗,“小女子路过此处,错过了宿头,不知镇内可有客栈?”
同时将大量的爱液挤了出来,飞溅到我的睾丸上,飞溅到岳母的大腿根上……
他格外幽深的看着她的乳尖,满是温柔的吃掉上面的奶渍,亲了亲那红肿的地方,“这里还疼吗?”
壮汉则抓着她的头发,像在拽一根缰绳,迫使她保持姿势,他的动作粗暴而精准,每次推进都让她下巴酸痛,嘴角被撑得裂开一丝血痕。